图集我在上海方舱医院的13个日夜

记者

编辑1

编辑按:

年4月1日,吴林松因感染新冠病毒被转运至上海新国际博医院(下称“博览方舱”),在这里住了13天。比起方舱外,吴林松觉得方舱里的生活安稳而满足,也有几分无聊。

作为一名自媒体人,他消遣的方式主要是拍照、拍视频、与别人聊天。他的照片记录了自己在方舱的13个日夜。这里的感染者几乎都是轻症,鲜有人为感染担忧,反而是照顾他们的“大白”——尤其是医护人员,由于昼夜工作,长时间闷在防护服里不能喝水、不能进食、不能上厕所,身心俱疲。

“为了照顾我们这样一群生龙活虎的人,把医护人员累得够呛。”吴林松说,他经常早上醒来,早餐已经被放在床头;有时他还处于睡梦中,医护人员已给他量过了体温。想到这些,他既感动又惭愧。

看到网上抱怨方舱生活的视频后,他希望表达一些自己的感受。“有些问题的确存在,比如设施简陋、没有隔音、没有遮挡等,但是卫生问题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。”吴林松说,在博览方舱,因为人手有限,“大白”每天只能打扫几次,但都会尽量打扫干净。

“我觉得患者也不能只是抱怨,也要从自己做起,比如说你上完厕所要冲水、烟头不要乱扔、生活垃圾自己收拾一下,环境就能清洁很多。”吴林松说。

以下图片是吴林松在博览方舱的记录。他说,本计划为“大白”们拍摄一些影像,但他们总是处于忙碌中,很少有时间停下来直面镜头。

一位支援上海的“大白”的背影,他们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信念、性情。

夜晚的方舱,灯光24小时不灭。

4月上旬,上海的天气一直很好。早上七点多,一位30岁左右的女人坐在角落里晒太阳。她陷入了沉思,坐姿许久没有变过。

某日下午5点多,两位男患者在晒太阳,他们面前的门是锁上的。这个静谧的角落总会迎来沉思的患者。

4月11日,这扇封闭的门被短暂地打开了一天,患者们跑到新开放的空地上闲逛,医护人员也在这里设了一个核酸检测点。类医院里还有很多。在博览方舱的最后5天,吴林松每天都需要做核酸检测。

左边的女士,吴松林在室外遇到过很多次,总是一副刚刚做完劳动的样子。他猜测女士也是一位“热爱阳光,跟我一样的人”。

这位男士一边晒太阳,一边打坐。吴林松打趣地说:“因为他是‘小阳人’,所以在练九阴真功。”

两个“大白”正在边走边工作。吴林松尝试抓拍过右手边的“大白”很多次,每次都因为他走路太快而拍虚了。

某日下午4点多,4位无聊的女患者跳起了广场舞。在博览方舱,人们喜欢一起跳广场舞、打太极拳。“因为躺得太久了,需要动一动。”吴林松说。

早餐前,刚洗漱完的志愿者和忙碌了一夜的“大白”穿过走廊。穿红马甲的是志愿者“海绵宝宝”,他是新冠患者,医院里的志愿者,协助“大白”开展卸货、发餐等工作。

吴林松喜欢拍色彩鲜艳的东西,他说:“可能是因为身处在这种环境里,人就是会喜欢一些色彩斑斓的东西,不然就太灰暗了。”

医院里,人们见缝插针地晾了很多衣服。吴林松觉得这让方舱有了寻常生活的烟火气。

这面铁皮墙是方舱的边界。空地上没地方,人们就把衣服晾到墙上的凹槽里。

吴林松在医院里遇到的大部分是中年或者老年患者,小部分年轻人,最常见的娱乐活动是低头玩手机。

晚上8点多,“大白”在舱外转运垃圾,两个患者站在舱内张望。“在一个被隔绝的状态下,我们都很向往外面的生活。”吴林松说。

晚上10点,大部分人都已洗漱完毕。洗漱池背后的是临时厕所。方舱里没有淋浴间,洗澡是从水龙头上接两大盆温水,端到厕所里冲洗。吴林松还算适应这种洗澡方式,但方舱里还有很多人不适应。

4月13日,博览方舱送走了最多一批康复者。头晚11点多,医护人员给出院患者每人发了2个黄色的医疗袋打包行李。每一位患者出院前都需要被仔细消毒。“大白”拿着喷头依次往患者身上喷消毒液,鞋底也需要喷到。

出舱那天上海下起了细雨。患者们从8点开始排队出舱,9点开始了第一次转运,10点左右到达中转站源深体育中心,等待社区的第二次转运。由于社区安排的大巴车数量少、间隔长,患者们在雨中耐心等待。图为吴林松坐上大白车后往外拍的照片,车窗上水气蒙蒙。

4月13日中午12点左右,社区安排的大巴车到达源深体育中心,该社区的人们排队上车,准备回家。
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180woai.com/afhgx/565.html


冀ICP备2021022604号-10

当前时间: